【金黑】陷入绝望的奎迪先生 -04完结

 *拳击手Adonis Creed/律师 Thurgood Marshall

*分别出自面包机演的奎迪和chad演的马歇尔;Donnie是Adonis的昵称

*跳了一下剧情,中间差不多就是Donnie赛场上受伤,两个人将近水到渠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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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直男误入gay吧的车祸之夜后续x

 


*

  “……因而,我们全部的尊严就在于思想。正是由于它而不是由于我们所无法填充的空间和时间,我们才必须提高自己。” 他焦虑地看着那只带了戒指的左手在书脊上划过,美丽同时充满力量感的修长手指顿了顿,翻了一页,“因此,我们要努力好好地思想;这就是道德的原则。*

  一切都太糟糕了,除了护士长在临走前,仁慈地把他的脑袋从矫正器里翻了个面,使Creed终于不必再和病房惨白的天花板深情对视,而能看着Marshall逆光坐在病床边,用成熟美丽的声线朗读帕斯卡尔。

  这么做的目的,是医生相信朗诵会有助于Donnie从只有眼珠能动的状态中康复,于是Marshall每天在曼哈顿、最高法院两点一线的行程里添了一项,有关带着诉讼资料,在三级残废的Creed病房里呆上一到两个小时。

  一开始是这样,直到护士们无法忍受资料中的血腥黑暗,认为那一点都不有助于病人身心健康;一段时间后Marshall用胳膊夹着他从家里挖掘出的旧本出入那里,画风大概就是上面这样,折磨得MIT出生的理工拳皇只能用尽全力和频率翻出白眼来表示抗议——也算是另一层面上的敦促复健了。

  但今天一切有所不同,他可以看见Marshall没来得及换下来的正装,袖口在手腕处映衬着铁灰色西装,马甲下是包裹不住丰满胸肌的同色衬衫,他的大衣还挂在门口,Marshall的眼神不时从书页瞟向那里、以及他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色素圈。

  过了一会Marshall放下书,短暂地离开Donnie的视线范围,回来时一只手有够明显地背在身后。

  “我今天路过一家珠宝店,”他尽量自然地低头,带着笑容看进Donnie眼里,“你知道吗,我有点后悔了,现在去退货不知来得来不及,”

    他拿出那个制作成座钟型的天鹅绒小盒子,在Donnie震撼无比的眼光中觉得自己达成了日常调戏的目标,说:“和我手上的是一对,要是你现在能从护理床上弹起来——”

……

  事后医师精准地评论这场医学奇迹:“为了追求一个不可能而战胜另一个不可能。”


  *


  他仍旧对一个躺了三个星期的人当场弹跳起来并准确抓住戒指盒的一幕耿耿于怀,觉得自己栽得不人道又倒霉透顶,但是木已成舟,Marshall还是得和Donnie的一帮亲友——包括曾受他辩护并狠狠羞辱过的小Peter——坐在一起,对着那个双层蛋糕猛然吹气,庆祝Adonis Creed康复出院。

  人群散得差不多的时候Marshall去停车场提车,Donnie拄着拐杖蹦蹦跳跳地追了两步,被男友的视线恐吓回原地。他的手上也出现了那枚内侧刻着A&T的银色指环,大概就是单方面晋身为未婚夫那样的角色了。

  开车回公寓的路上,Marshall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接下来的规划?”

  “复健吧,”Donnie小心翼翼地说,“你希望看见另一半再出现在ring上吗?”

  他差点死在那上面是事实,即使安全从容地走完职业生涯,余下生命里身体也会病痛缠身,每一个拳击手都必然迎来的晚年不幸。

  但是,Marshall沉默地想,那是一方多么——多么美丽的舞台,万千灯光、山呼和胜负,即使自己亦不能避免迷恋。

  傍晚路灯依次亮了起来,霓虹与夜风在他的脸侧流连,那些使他的眼光有形有质地流动着,像是有多么脆弱伤心地颤抖,但是Marshall用他完成每一场庭辨的口吻,坚定而有力地确认道:

  “我希望能看见他做自己想做的事。”

  那握着方向盘的坚毅侧容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占据Donnie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他所做的只有更加用力地抱紧躺在身侧的另一个,为占有一个如此好的人同时感到疼痛和幸福。

  

  *

  拳击界没有失去他们的Creed太久。

  当他首次站上最终的擂台时,他已与疲惫、病魔、前人的荫庇做过斗争;他已在费城的街头、医院、rocky卧室外的走廊上证明过人能够超过生命;最终留下一场让人无法不赞叹与哽咽的赛事。

  他再度回到这里,身受所爱人们的爱与祝愿,每次他出拳,每次他受创,大脑轰鸣着失去平衡,四肢萎伏在地,这些人的精神都仿佛融入这方骄傲的闪光的战场,支撑着他每一次爬起,每一次搏击。回合结束的铃声响起,裁判高举起冠军的右手——Donnie在晕眩和快意中环顾四周,rocky戴着老花镜爬进了网,接着是Bob,,他的家人和团队,然后Marshall钻进擂台,人们簇拥着他,Donnie注意到他的齿节紧缩,像在发抖又像在抑制抽噎,

  最后Marshall勉强朝他挤出一个笑容:“我不会在电视直播上亲你的。”

  他们在聚光灯下发疯地拥吻。


  *


  那大概是见过Marry Ann的不久之后,Marshall用对剥削阶级的态度批判那座白雪公主的城堡,籍此假装压制住了紧张,而Donnie,他自从转成职业化之后就没敢进过家门,一进大厅就飞快地确认好门与所在之间的距离以及自己的最高时速够不够逃窜出门。

  最终Ann看在儿媳的份上没有抄起拖鞋或者别的什么把小儿子撵得抱头鼠窜,他们吃过晚饭就早早道了晚安……尽管如此Donnie还是忍不住在那张从小长大的床上做了噩梦。

  他梦见生母死后不久、一两个星期左右,在亲戚争吵着还不知把私生子归到谁名下,在儿童之家还没有介入之前。

  他独自坐在那破旧、乱糟糟的小房子里,有人敲了敲门,他没想去开但门没锁,一个老人站在那,温和的气质介于牧师和儿童医生之间,他胳膊肘下夹着块小板子,要是Donnie再大个十岁他会知道那是四五十年代律师的标志性习惯。

  老人又敲了敲门,他就站在洞开的门口,手指像是叫醒什么人似的,象征性地在旁边的门板上撞了三下:“James  Jaonasson先生在吗,Thurgood Marshall接受他母亲生前的邀请,接这位绅士到我家去小住。”

  Thurgood年轻时应该很高。他老了,骨骼萎缩之后,想舒服地躺在躺椅上也有些困难。大多数时候他端正地坐在那儿,接一些电话或者写满几张纸,有时抬头看看小Donnie在地板上疯玩。

  Donnie通过来拜访他的学生们,知道收养自己的老人是个了不起的人,不过了不起到何种程度呢?他太小而理解不了那些单词。

  他知道他没有子女,妻子在早些时候去世,和母亲当过邻居。

  他的穿着也十分老派且正式,对一切旧事物抱有毫无逻辑的偏心,“老家伙不偏袒老家伙,难道还指望你吗?”,并且振振有词。他还支持Donnie和朝Donnie吐唾沫的白人男孩打架,要不是他实在太老和脆弱了Donnie怀疑他自己会动手。

  有天Mr Thurgood摔了一跤,隔天没能爬得起来,他的学生、亲戚挤开Donnie,把老人送到医院。

  Donnie只能在人群外围呆着,意识到母亲的事情要重演,这次他忍住没有落泪。

  Thurgood在最后把他叫过去,吃力地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带着病痛微笑着,安慰和呼唤他:“好孩子,好孩子。”


  Donnie花了好一会从梦境的情感中解放出来,他有些想摇醒Marshall讲述这个古怪而悲伤的梦,但他昨晚累得不轻,Donnie有些舍不得这么做,过了一会Marshall自己揉着脸醒来,注意到伴侣的表情不太对劲,问道:“怎么了?”

  “做了个梦”Donnie喃喃,“奇怪,我记不得了。”

  



fin


终于认识到依赖鸡血和凌晨四点的神志不清的产出方式开连载实在跟脑子被门夹了没什么区别


通宵写到最后感觉神智已经emmm不太清楚了,起来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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