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白水生鱼》

发现每次酥胸露破绽不是在密道就是因为密道啊、、大家都顾着萌萌忘了这个大助攻吗、、我看那环境也挺适合洞房花烛的要不就这么定了吧【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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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也下水了卟原lo只是被盗号了蛤蛤蛤蛤……总之为了抠缝插刀我还特地去看了剧透嘤嘤嘤_(:з」∠)_

大纲就是假如鬼节那晚酥胸药没吃够……

好敷衍呀好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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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声响时,药效也差不多过去了。

  飞流被蔺大阁主缠得上蹿下跳,晏大夫憋在药室里生闷气儿,其余一干人等帮不上忙瞎折腾,只能将自家宗主的门一掩再掩,生怕好不容易放倒的人又被外头的动静吵起来。

  忙活近半个晚上,眼看着月亮也挂到了天中央,江左盟的各位朝还待在屋顶的飞流抛去半个同情的眼神,各自睡了。

  这样长的夜,本就寂静得一丝声响也无,梅长苏从苦难乡里昏昏沉沉醒过来,侧脸看见透过窗格子,不请自入的月亮。

  这月亮又圆,又亮,穿过了窗户纸,照得室内森且冷,仿佛下一刻,就该黑白无常现出身来,将他这强留阳世的鬼魂拘走。

  梅长苏少有这样轻松的时候,神思完全放空,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顾,从发顶到足趾都餍足地叹息着,珍惜这得来不易的空隙。他心知肚明是药的作用,却也想不出什么理由来责备好友的一片心意。

  正魂游时,一道急促铃声索命般响了起来,刹时就填满了整间空荡的内室。这铃声来得很是时候,恰将蔺晨的一片心意杀得片甲未留。

  梅长苏本以为是不好从苏宅进,便走了早被空置的靖王府的蒙挚,草草披上半幅外衣,起身开了暗室的门。

  不想门内黑成了一团,推门时脚下没留意,当即往密道里摔了去。

  这一下摔结实了,他半条命在不在还难说。

……

  良久,梅长苏慢吞吞站稳了,拢袖拜道:“殿下。”

  他本是个聪明人,又兼世上一等一了解萧景琰的聪明人,奈何被蔺大阁主一剂汤药灌下去,脑子里某些本该紧绷的弦放松过度,一时半响还绷不回来。 

  但问又有什么用呢?梅长苏直起身来,叹了口气:“殿下,我以为您已经过了飞流的年纪。”

  太子殿下想必是匆忙出逃,没有带灯火,自靖王府空置后,密道也渐渐没了用处,现下四周黑灯瞎火,借着卧室投来的息烛片影,实在难以辨清对面是何情形。而密道终归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他便想引了人回到苏府内室,奈何刚撩起下摆,即被捉回怀里,身后的大门沉重合上。

  梅长苏惊得一抖,连带着下意识提了调的那声“殿下——!”都沾上些暧昧不明的意味。而不知是那碗药的作用还是什么,他被拉入怀中后才嗅到这人身上浓郁得檀香都压不住的酒气,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一个醉得神志不清的人,总比一个眼目清明声色凌厉的人,叫人来得放松。

  片刻后,被顺势压倒在矮榻上的梅宗主打消了这个想法。

  “先生信不信鬼神?”死寂般的沉默后,萧景琰忽道。

  只是刹那,仿佛一桶凉水当头浇来,梅长苏不明显地一抖,脑海中那根弦终于又紧绷回来――“鬼神之说虚无飘渺,殿下既志在明政,还是不要信的好。”
  紧接着他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逾矩了,不该出自麾下谋士之口,勉强岔道:“殿下这么说,想必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以到室内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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